那些离散的包养绯闻忽地飞回了白星河的脑海之中。
“他们真可恶,”他立刻愤慨不平了,“我们这是爱情!他们懂什么。”
冷鸢:“?”
白星河执起冷鸢的手,郑重其事说道:“等我昭告天下吧,星期一在黑板写‘白星河love冷鸢’,绝不让你受委屈。”
“……你在想什么?”
“‘豪门阔少的灰姑娘’剧本。”
“……”
白星河的脑子里都是言情吗?
冷鸢深深看了他一眼:“你就这么喜欢我?”
“那当然了,”白星河没头没尾地又开始编故事,“豪门阔少被灰姑娘一个吻,壁虎吸盘一样吸走了魂魄,从此神魂颠倒,一心做他裙下之臣。”
冷鸢失笑:“如果我不是灰姑娘呢?”
“你本来就不是嘛。”
冷鸢得了这样的回答,也开始认为自己的顾虑是杞人忧天。从来有嫌贫爱富的,没有嫌富爱贫的,以后他们成了没名分的兄弟,不必隔着两路公车和一千八百米的距离——这样不是更好吗?
至于他所担心的,白星河从独生子变成非独,一胎变成二胎之后心态不平衡、或者因为兄弟关系闹别扭这个问题,只能到时候再见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