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回家的几公里路也变得遥远漫长。
    都是冷鸢的错!突然对他低头推心置腹,这样谁顶得住啊。
    白星河越想越坐立不安。
    等红灯时,他不得不向罪魁祸首抱怨:“你怎么这样?”
    “我哪样。”冷鸢懒懒倚着靠椅,已经褪了适才惆怅的神态,又是崭新的高冷美少年姿态了。
    白星河认真说:“我怀疑你在对我下蛊、施魔法,但我没有证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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