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不矛盾。”
白星河和冷鸢没有血缘关系,嘴上客气,私下搞起来是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。
“……牛逼,”颜庐瞠目结舌,“那你爸怎么办?不把你打断腿?”
“不知道。”
这事他处理不了,也不想管。
酣甜入睡了三节课,白星河迷迷茫茫醒过来,瞥见一只漂亮的手在他眼前乱晃。
他不耐烦:“谁啊。”
“是我。”
冷鸢。
“放学了吗?”
“你自己看。”
教室果然空了。
白星河惭愧:“我怎么没听见打铃声?”
冷鸢塞给他一瓶奶:“补补脑子。”
白星河没怎么睡醒——睡眼惺忪、头发乱翘,整个人又漂亮又傻气,反正看着不太聪明。他摸摸索索拆了瓶盖喝牛奶,冷鸢则坐在他边上亲昵地摸他的呆毛。
“可爱。”冷鸢如此评价。
白星河听罢往他身上一靠,累极了似的:“既然我这么可爱,你当我的移动床铺吧。”
冷鸢的目光沉重无比:“你想睡我?”
“?”
这明明是让他靠一会儿的意思啊。
冷鸢郑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