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狐疑不已。
    眼前,父亲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,依然是一位气质不俗的、金丝眼镜的中年人,就连对他的态度,也没有因为冷鸢的出现而改变。
    “我找你来的原因,想必你已经知道了。”父亲随手在桌面执下一本书,在白星河沉默的几秒间略微翻了翻,“冷鸢带来的书?他果然也喜欢工科。”
    这个“也”说得眷恋,大概是他不了解的另一半往事。与他无关。
    白星河踟蹰了一阵。该顺势分手,还是与冷鸢站在一起对抗父亲的不屑呢?他也做不好打算。
    他也只是说:“我和冷鸢没有血缘关系。”
    “我明白,”父亲微笑,“你们在回家之前就已经暗生情愫。”
    白星河被父亲说得有点尴尬:“老实说,在爸爸面前提这些事,挺不好意思的。不过确实是这样。”
    冷鸢约莫在客厅如坐针毡吧。一对被父亲抓个正着的早恋骨科情侣,怎么想都不会有好下场。
    他又问:“父亲是什么想法呢?”
    借着这次父子交谈的机会重新打量白星河,白父的感想也与往常相似。养子从来给他以无以复加的陌生感。这种感觉也许源于二者少之又少的相处、白父本身对于“儿子”这一称呼的排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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