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张脸——略有些疲惫的模样,嘴上不知道嘀嘀咕咕着什么……还是白星河,他们都没认错人。
“而且你没有室友,你是独居,不是吗?”
这点白星河必须大力反驳,昨天早上喝了他一碗粥的人不就是室友么?一个卷毛丧气男。
“有的啊,这么高,头发是卷的,比我大几岁的样子,”他比划着,“昨晚出去了一直没回来,要不你找他问问,我昨晚上的确在家看电视啊。”
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。
“室友叫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什么工作、年龄,籍贯?”
“……这个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你的房东只说房子租给你,没提过其他房客。”
……这也太诡异了。
不存在的室友、半夜出门偷婴儿的他……难道是这个房子风水不好,他被魇着了?
白星河心存侥幸,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眼巴巴地询问警察:“真的不是灵异事件,或者……是我梦游了?”
警察:“你有梦游病史?”
“这,我……不清楚,梦游的人也不会知道自己梦游。”白星河在询问者的眼神下渐渐气弱了下去,这样的辩解无力之极,他自己都觉得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