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不正常,家里也都是拎不清的,酒后还无端被下药、被陌生人睡了……
……搞不好刺激白星河发病的原因,也有他的一份。
医生推了门出来,谢深第一个走上前:“他怎么样?”
白星河并不知道外边的弯弯绕绕,他被按头做了好几个检查、问了一堆话,稀里糊涂地被护工按着打了两针。
卷毛男太吵了!一见到医生,就好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。
“我不要吃药!滚开啊!”
“别碰我!”
“白星河你快跑啊——”
卷毛男揪着头发惨叫,白星河被他先吓后怕,搞得头都痛了,仿佛有人扯着他的头发在耳边尖叫。
医生们训练有素,一见他发疯就按住白星河打针。
白星河头疼欲裂之余,又十分委屈:“乱嚷嚷的人又不是我,为什么给我打针啊?”
他被两个高大壮汉禁锢在床上,手脚全被攥住,眼前是晃来晃去的卷毛的影子,显然完全逃不出医生的手掌心了。白星河认命地被强行打针了没一会儿,感觉耳畔卷毛男的尖叫淡了不少,越来越远,意识也如同白云飘忽柔软。
眼皮突然变重,他断电般睡着了。
医生摘了口罩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