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身世可怜的精神病人也没什么奇怪的。但也不知道谢父在哪儿听风就雨,隔天谢深下班去他爸住处浇花,忽然就被查起了行程。
    “那个精神病人,你去看他做什么?”
    慢悠悠的语气,以“午饭吃了吗”做开头,八卦之心昭然若揭。
    谢深太了解他爹了,只要像往常被打听时以高超演技三言两语糊弄过去即可,顶多被旁敲侧击“隔壁的老陈孙女好久没见过了,听说是结婚了”之类。
    “……因为他病了呗,外地人,在这儿没个亲戚朋友。”
    谢深娓娓道来。不过这回他有心事,反应无端慢了两拍,露出一丝破绽。
    谢父何等人物,当场觉出不对了:“哦?他叫什么,哪儿人,有工作吗,认识多久了,有没有别的案底?”
    “您歇着吧,这有什么好问的?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    他把水壶一放,拎外套走人。
    逃避?逃避就是有问题。
    谢父了然一笑,紧跟其后,持续打探:“如果治好了就带他出来散散心,到处玩一玩,他会不会下棋?五子棋、象棋这种?飞行棋也可以……”
    都说了不是那种关系。
    谢深被问烦了,干脆回警局加班。
    忙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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