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冰箱里了。
    谢深为什么突然给他发日常?这个号码其实是日记本吗?
    ——?
    他的问号刚发出去,手机迫不及待叮铃铃响了。
    “我以为你睡了,”谢深说,“在打游戏?”
    护工拿的吊瓶掉了,摔得四分五裂,水溅了白星河一裤腿。他突然被打了茬,没接上电话里的问题:“你等下。”他抓着手机下床去穿拖鞋。谢深好像也不在意,又接着说下去了:“我在乡下。”
    “哪儿?”
    白星河应了一声,把手机放一边在浴室换衣服。
    谢深:“我爸这儿。”
    “住乡下几百平的豪宅吗?”他打趣。
    “算是吧。”
    谢父跑郊外老宅去了,谢深提前从同学聚会散场,拎着酒瓶去看他。
    院子里几个老人在拉二胡,一边拉一边哼哼唧唧的。谢深醉了,支颐坐窗边听二胡沉思,然后给白星河发送短信,唰唰发了张他爸摘的樱桃。
    电话打通了,谢深正在可惜一些有的没的,当然最后都会归到白星河身上:“樱桃放不了几天就坏了,你早点出院来这儿吃下一批吧。”
    “好啊,给我留着。”白星河也馋樱桃,这玩意在精神病院里吃不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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