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楼下散步。”
    从四楼到花园,身边路过的是医生护士和推车,楼下的花也和从前一样,哪里有什么怪异的地方呢,但他还是觉得古怪,怀疑另一个自己藏在了别的地方伺机而动。
    跟过来的医生热心地问他:“你在找什么?”
    白星河踟蹰了一会儿,还是把病情说了:“半夜听见声音了……因为最近的幻听幻觉变少了,突然有点不习惯。”
    “你的病已经好很多了。”
    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痊愈,可能他也想出去吧?”
    远处那面捆着电铁网的墙高大森严,□□了无数不完整灵魂的自由,包括卷毛男本人。在白星河看来,另一个自己大抵是很想逃走,又不让自己发觉阻挠才藏在某处。
    怎么才能逮住他呢?
    之后的两天,白星河再次过上了清心寡欲的断网生活。
    没有手机,没有电脑,没有手游。
    那条尴尬短信被他抛之脑后,一心联合医生认真吃药打针,与病魔抗争。
    与此同时,谢深的心情好像在过山车上下跌宕起伏。
    ——爱你哦。
    ——发错人了,不好意思。
    这他妈也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了?
    还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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