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当然很想去。
但是现在……
“去不了了,不好意思啊,”白星河百般委屈无从诉说,“有一点麻烦事,我得解决。”
他妈的,为什么。
明明已经吃药了,卷毛还是阴魂不散?
“什么事?”
“你管不了的,”他欲言又止,“反正……先这样吧,打扰了。”
挂了电话,白星河与沙发上的卷毛男大眼瞪小眼。
“你到底想怎样啊?”他无力地问,“生孩子?你这么喜欢小孩么?”
喂,难道这就是卷毛半夜偷小孩的原因吗?
卷毛男呵呵一笑:“我不想回答你。”
白星河平白受了一肚子气,也不肯和他说话了,在行李里翻出来医院开的药吞了好几片。
什么卷毛、小孩,都见鬼去吧!
话是这么说,他却还是非常担心卷毛趁他不备搞出什么事情来。
他本来以为必须和卷毛孤军奋战个一年半载,直到一团幻觉出生办满月宴才能消停,没想到第二天晚上,一个帮手自告奋勇上门了。
“你是不是发病了?”
说话时,谢深瞟着他身后——不知用途的婴儿车。
“你看得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