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办案的时候认识的嘛。我是谁?我是他爸爸。”
白星河是一头雾水:“哦,伯父来找谢深吗?他上班去了,您先进屋坐会儿?”
“我就不进去了,免得你们不好意思,”谢父一摆手,又赠出了手里的新鲜蘑菇青菜,“拿去炖汤吧!今天没带什么东西过来,下次我买只鸡。”
“啊?不用……”
“就这样吧,我先走了。”
谢父火急火燎地离开了,留下了一袋蘑菇和青菜。
白星河并不知道他在谢父眼中已经晋升为儿子的同居男友,事实上谢深对此也不知情。第二天周六,谢父一个夺命连环call打给了谢深。
“白星河出院了是吧?”
他一开口就是致命质问。
“……是啊。”谢深郁闷不已,他是怎么打听到的?
“你让他到乡下来嘛,散散心,对身体有好处的,”谢父说得开心,“上次不是这么说的吗?”
谢深听得伤感:“我也想啊,但他现在不太方便。”
“怎么个不方便?”
“……就是不方便。”
“他不想去吗?”
也不完全是,主要是因为怀孕了。
但这事不能说,谢深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