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干什么。”
谢深在他眼中看见了类似打游戏被队友挂机时的无能狂怒,暗道不妙:“你……注意身体。”
白星河没有注意谢深又小心翼翼标准喜当爹了,他琢磨着卷毛去乡下的意图。难道是打算抢走他的身体然后逃跑吗?
谢家在乡下有一片宅子。
谢深介绍说:“本来是打算做民宿的,还没开业我爸又不想打理了,一直搁置着。你挑个房间住吧?”
到达乡下已经是傍晚了,晚霞倒了一地,院子里红澄澄的。白星河坐在台阶上沉思,随口说:“不挑,哪儿都行。”
谢深似乎漫不经心地问:“你一个人住不好吧?”
“那就跟你一起住呗,”白星河看上去一点也不在意住在哪里,和谁住,“对了,伯父呢?”
“他去找朋友喝酒了。”其实是他不想打扰二人世界。
“哦,”白星河又想起来什么,“樱桃呢?”
谢深笑了笑:“我去洗,等我一会儿。”
白星河一个人留在院子里,孤寂的晚霞笼罩他,在台阶石板拖出一道很长的影子。
他知道这道影子应该被分为两道,喃喃说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这句话像咒语,他完全没有意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