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出鬼没的卷毛,所以又打算锁住自己了。
谢深走到他身后,发现他正取出一副邪恶手铐。
睡在一起也需要手铐?
其实是他本来就有这种癖好吧?
“收起来吧……今晚我住在这里,不必担心安全。”谢深含蓄地劝他克制一点。
“你不懂。”白星河的口吻十分深沉,“虽然卷毛说的不错,他的确是我的一部分,但这不能说明他没有恶意。相反,我觉得他恶意很大。”
他如此坚持,谢深也不好说什么。
性癖这种爱好,确实很难忍得住。
咔擦。
伴着卡槽闭合的轻响,手铐中的一只已经套住了他的手腕,剩下的吊儿郎当晃悠着。
白星河爬上床,仔仔细细观察了这张床,咕哝道:“没有床头柱,这要套在哪儿?”
谢深走神的听力敏锐地捕捉了“套”、“柱”之类的词。
三更半夜,酒店房间,炮友撅着个腚在床上嘀嘀咕咕乱七八糟的深夜话题。他喉咙一紧。
三秒后,谢深十分动心然而拒绝:“……你现在怀孕了,挺不方便的。”
白星河随便哦了一声,没在意谢深在说什么,他还在找晚上能铐住他的地方,床只有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