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忘了手铐的事情,于是飞快地蹦下床时把谢深也拖下去了。
    谢深被他猝不及防拉下床,也开始为这个破手铐头痛了:“你是打算把我一只胳膊拽飞吗?”
    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白星河脸红了。
    “行吧,”谢深叹气,“去呗,你不是要洗澡?”
    “……这样怎么洗?”白星河脸上的羞耻型腮红有继续扩大的趋势。
    谢深温柔一笑:“你可以当我不存在。”
    淋浴间挤了两个男人是不太合适的,起码空间上令人窒息。
    这家民宿的浴室逼仄得像一个牙签筒,白星河眼前是挂莲蓬头的墙,后面是谢深的身体,简直摩肩接踵,虽然他们是睡一张床的炮友,但精神上还是纯洁如同一张白纸,这太他妈不好意思了!
    白星河脸上发烧、混乱不已地进了浴室,才发现一个更紧急的问题。
    “……怎么脱衣服啊?”
    他今天穿了一件衬衫,如图所示,已经把扣子单手解开了,然后他发现,只能脱一半,另一只衣袖在手铐相连的地方卡住了,脱不下来。
    谢深饶有兴趣:“剪掉?”
    “剪掉是可以,但是我也穿不上衣服啊?”白星河晃晃他俩拷在一起的手。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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