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谢深抓住空隙婉转表达关心:“你们吵架了?”
    白星河发现自己一直没挂电话,当事人就在话筒另一端旁听。他尴尬万分:“没事,卷毛在发疯,你别理他。”
    卷毛突然大叫:“我没有发疯!”
    嘟嘟嘟……
    白星河把电话一丢:“今天有什么事找我?”他换了个地方葛优瘫了,姿态拽得离谱。
    卷毛冷笑:“没什么事就不能出来透气吗?”
    “不抢身体的话随便你透。”
    “我对你的身体没有兴趣,你以为我是谢深?”卷毛摸着肚子轻轻坐下,不屑地剜了他一眼。
    白星河被他的贵妇坐姿雷到窒息,为什么另一个自己就是不肯流产呢?
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勉强说:“把黄色笑话放一放,咱们好好商量一下怎么才能搞到钱?毕竟你知道我们怀孕了,孩子奶粉钱也要凑一凑,三千块哪里够花呢。”
    卷毛的眼神微微一变:“我今天就是来找你说这件事的。”
    气氛突然紧张。
    一个男人为了生存,另一个男人为了孩子的奶粉,他们一拍即合,狼狈为奸……
    “那么,”白星河做贼一般压低了声音,“怎么才能赚到钱呢?”
    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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