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深难得听他说这样的话:“是吗?那你以后对我好一点吧。”
    白星河不反驳,大约是默认了。谢深顿时心痒,趁白星河还没走开,凑过去亲了一下脸颊。
    “你干嘛?”白星河像是突然惊醒,“这是偷袭!”
    “你可以偷回来。”
    “……才不要。”说着他咻地跑得没影了。
    白星河心跳得快蹦出来,他怀疑卷毛的一部分被他吸收了。
    卷毛is everywhere!
    嚯,这也太吓人了。
    他打了盘游戏压压惊,照常吃喝睡觉。
    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。
    白星河一骨碌爬起来,第一反应是拿起手机看监控。
    今天卷毛出现了吗?没有。
    “真古怪……”他有些失望。
    孤零零地、无聊地又打了几盘游戏,白星河渐渐寂寞了。
    没有朋友,没有家人,没有卷毛。
    唯一的熟人、他的炮友也还没回家。
    他的思念骤然缠绵入骨。
    为什么快十点了还没下班呢?
    白星河忍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。
    谢深接到电话时,正在下班的路上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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