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是一幢自建楼房,大概盖了六层,是农村里比较富裕模样的小洋楼。
    白竟是从这栋楼里掉下去的。
    “葬礼明天就开始了,你是外地的白家亲戚吗?”老人热忱地问,“好像没有见过你?”
    白星河没有回答,说话的人是卷毛,他三言两语应付了这些老人,巧妙地没有说出来自己的信息,反倒继续问起了这次事件:“他们家里人怎么样?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挺难过的吧?这么大一个儿子就这么没了。”
    有人笑得很神秘,像是卷毛终于问到了问题的核心、他就等这句话吧,眼睛都亮了起来。老人压低了声音悄悄说:“跟你说实话吧,死了的是个傻子,你见过傻子吗?鼻歪嘴斜,生活都不能自理,整天脱着裤子在外面跑!去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,差点打死了村里一个小姑娘,白家人赔了不少钱,烦得不行,现在儿子死了,反倒好过一些。”
    卷毛脸上浮起很淡的微笑:“……是这样呀。”
    就这么闲聊了几句话,老人们陆续散了,各自被各家的孙子们喊回去吃夜宵。白星河和卷毛一起各怀心事,也同时在那片脚下的血迹上停下了脚步。
    卷毛脸上的笑容很诡异。
    白星河心里发毛:“你又在琢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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