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下次可以和卷毛聊聊白星河的深层想法?
“他和我是一样的,所以经常为同一些事情烦恼,一来二去就熟了。你来得正好,”烦恼之中的白星河朝他勾勾手指,“我有个事儿问你。我爸突然叫我回家奔丧,说我大哥失足摔死了,该去吗?”
谢深听他这个说法,不太情愿的样子。白星河当初生病,白家没有一个人过来照顾,估计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平淡如水吧。
“那就别去了。”谢深说。
白星河还是犹豫不决:“我觉得卷毛好像想回去看看?不然他不至于这么烦。”
谢深帮他说了那个恒定定律:“他想去就是你想去,行吧,打算过去几天?”
“不会很久,那种葬礼不会办超过一个星期,”他唉声叹气,“这次回来我得想办法找工作了,不然卷毛家的幻觉小孩吃不饱要恨上我。”
关了手机之后,灯光彻底暗下去。在他说完这句之后,谢深好像是笑了:“你担心这种事?没必要,我养你们。”
他踧踖地问:“……养谁?”
“你和孩子。”
谢深的高尚圣洁让白星河羞赧不已。为什么自己的另一部分那么低俗,却还能找到这种男人搞暧昧呢?
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