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儿子都这样,真可怜!”
白星河推开人群,冲进了灵堂里。
“谢深!”
谢深神色凝重,不知正和白老太太议论着什么。白星河的出现,让这两个人都愣住了。
老太太反应极快:“你可算回来了!”她招呼孙子过去,“你跑哪儿去了?”
白星河怕她,没肯吱声,倒是谢深一步上去把他挡在身后了。
谢深:“我是来接他回去的。”
“什么啊,你说你是他的朋友,我怎么没听他爸爸说过?”老太太差人去叫他儿子了,一边又去问白星河,“他是你朋友吗?”
“是的。”白星河笃定。
穿着丧服的父亲也赶过来了。他圆滑得多:“她也是担心坏人把星河带走了。你既然是星河的朋友,总得留个联系方式给我,不然人丢了我没处儿找。”
这是睁眼说瞎话,但谢深和白星河都不好违逆,几个人又回到了那栋六层楼的小洋楼,父亲非常客气地请谢深坐下喝茶,又看了看脏兮兮像在泥里滚过的白星河:“你到哪儿弄成这样了?”
谢深没喝茶,也没坐下:“挺晚了,我带白星河先回去,过阵子再来探望你们。”
老太太似笑非笑:“这么着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