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会生气的。”父亲说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在这之后,又过了很长时间,他做了个梦。
    “恶□□件……嫌疑人被捕……供认不讳……”
    护士关掉电视机,叫醒了白星河。
    “肋骨骨折,”护士说,“别动!你干什么?谢深?不认识……”
    白星河盯着墙:“这是在哪?”
    “A城第一人民医院。”
    那就是回城市了。
    可是,谢深呢?
    “你们这儿有没有个叫谢深的病人?跟我一起进来的。”
    “我不知道,等会帮你问问吧。”
    白星河忐忑地等啊等,等来了几个警察。
    他们是来做笔录的,关于城中村杀人案。
    “他死了?”卷毛惊愕道。
    “节哀。”其中一个说。
    又过了很久,卷毛和他都出院了。
    日子好像过得很快,秋天来了,谢深的头七已经都过了,杀人案的新闻也逐渐被人们淡忘。
    白星河又搭车去了那个村子。
    卷毛不肯跟他来,缩在酒店里睡觉。
    经过那场风波,孩子没了,卷毛也越来越神经病。
    他俩生了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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