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格外照顾。这会儿又顺着宁灵霄的视线开始介绍本校精神文化之一:“大家都很热衷评选谁是校花校草,一群颜狗!喏,那个就是今年的校花蒋晓,很漂亮吧?”
宁灵霄看了一眼白星河:“是挺漂亮的。”
傍晚六点半,他下了场。
白星河还没走,百合花一般被风吹了过来。
“你记得我吗?”
“忘了。”
“噢——没关系,”少年朝他清纯一笑,“周末有空吗?我们去看电影吧。”
宁灵霄拧开矿泉水的动作一顿:“为什么?”
他坦然自若:“想泡你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
电影当然是没看成了。
之后的一段时间,他时常在宁灵霄眼前出现。频率不高,但很有存在感。
宁灵霄也因此听了不少关于白星河的传闻。
人靓声甜,性格稀烂,无数人趋之若鹜又纷纷倒下。
“我倒追了白星河一年!他连我名字都没记住。也许是基佬吧?”一班班花对宁灵霄如此说道。
你还真猜对了。
宁灵霄欲言又止。
体育课是在游泳馆上的,所有人在体育老师的指挥里下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