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啊。”他恶声恶气地对电话说道。
“是我。”
耳畔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。
……
原来是债主宁灵霄。
瞌睡虫顿时作鸟兽散了,他头疼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吃早餐了吗?”
“……没。”大早上打电话过来就为了这种破事?
“我去接你,”宁灵霄说,“先吃饭吧,我和你聊聊后面的事情。”
白星河顿悟了:“结婚的事?”
“嗯。”
“行,”他勉强从床上爬起来,“你知道我住在哪里吗?”
“知道。”
“那我挂了。”
晚上忘记拉窗帘了,一睁眼就能被探头探脑的太阳晒到眼冒金星,白星河不太习惯这么早起床,洗漱之后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,很快又昏昏欲睡。
迷迷糊糊之间有人敲门。
估计是宁灵霄本人上来了。
昨晚他翻来覆去睡不着,不停地反刍爱爱子的问题。
后悔吗?
他也说不明白。
门打开了,宁灵霄停在门框中,穿衬衫的样子让他回忆起从前的细碎片段,灯很暗,少年薄衬衣下隐约的狰狞纹身在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