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星河不料他这么说,这不是在调情吗?他忙不迭躲开前任的双眼,一言不发去锁门了。
    由于心中有鬼,白星河浑然不觉宁灵霄就跟在他身后,锁完门一转身差点撞进前任的危险怀抱里。
    “你凑那么近干什么?”他警铃大作,一蹦三尺远与宁灵霄拉开距离。
    “我以为你打算躲回家,或者逃走。”
    宁灵霄这人为什么能把偷窥前任这种不合理行为说得这么云淡风轻?
    又说:“比起我,你更像随时会悔婚的那个人。”
    白星河猝不及防被说中心事,无法反驳,只得咬牙说:“我答应你了,不会反悔的,你放心吧。”
    空气寂静了几秒,他的视线只能见到宁灵霄搭在行李箱上的手,几只染了纹身的纤长手指像弹钢琴那样在抽竿上点了又点,也不知道对方在琢磨什么坏事。
    打破沉默的是从楼梯上走来的中年人。
    “星河?”中年人被他堵在楼梯口,诧异道,“怎么了这是。”
    “啊,没什么,”他迭声道歉,让开路,“对了,我搬去别的地方一段时间。”
    中年人是白星河的房东,注意力已经被他身边的高挑男人吸引了,见对方非富即贵的模样,长相俊美又眼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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