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弟弟起了争执。白罡袒护小儿子,一个劲儿地训斥他:“你都十八岁了,怎么还和你弟弟计较?”
    “你偏心也不能这么瞎眼吧,就因为他是小三生的?”白星河再次对父亲失望透顶。
    也不知道这话触到了白罡的什么雷区,他暴跳如雷,在菟丝花继母的眼泪和和稀泥之中把白星河关在了房间里。
    “禁足你几天好好反省!”
    反省个屁?
    白星河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了。
    他一个人在卧室吹空调,不热,浑身透心凉。
    手机被白罡没收了,与外界也断了联系。
    一日三餐有佣人送上门,不至于饿死。
    他问保姆,有没有人过来找他?
    保姆说有,孟家的小少爷,还有他常玩在一起的另外两人,她记不清名字了,不过全都被白罡打发回去了。
    他颇为感动又有一丝失望,宁灵霄怎么不来找他?
    就这么到了第三天夜里,他敞开肚皮躺在床上发呆,忽然听见窗户玻璃上“叩叩”的动静。他以为是鸟雀上门闲聊,抬眼一看,魂都吓飞了——窗外竟是一只手!
    不请自来地屈起手指,沾着怪异纹身的部分叩叩敲击着玻璃。
    一下两下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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