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知道?”他躲躲闪闪地捂住眼睛,“那就不用了吧……不用这个了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……确定。”
这件事是心血来潮。
他无聊得快死了,也烦恼得快死了。
快乐是迷药。
家人在哄婴儿睡觉,其乐融融,他和宁灵霄在楼上做.爱。他们在这个夏夜探索彼此的身体,烙印灵魂的痕迹。
妹妹的哭声渐渐越来越远了。
次日一大早醒来,宁灵霄早就不在了。
空调被设置成28度,约莫是男友担心他半夜赤身冻醒。
他换了衣服下楼,白罡抱着婴儿在喂奶。
“昨晚吵到你了吧?”白罡难得关心他的睡眠状况。
白星河打了个哈欠:“她嗓门很大。”
“小孩子都是这样的,”白罡的目光一顿,“你脖子怎么了?”
吻痕呗。
但是他还得若无其事地坦白:“被亲的。”
白罡没吱声,脸色不太好看。
“我出去一趟,晚饭不回来吃了。”白星河摆摆手,坐在玄关穿鞋。
白罡追出来时手里还抱着女儿,沉下脸说:“别乱出去约炮!小心染上什么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