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是骨子里带着的,即便安明辉想要让张芳去调教安萍,可安萍终究上不了台面。
遗传这种东西,有时候真的很神奇。
安明辉抽了几张面纸递给了安然。
他的衬衣被安然哭的有些润湿了,但是安明辉却不怎么在意。
在他的记忆里,安然像今天这样,这么安静平和的和他说话,貌似还是第一次。
安然看到安明辉的衬衣,有些不好意思的说:“我一会去给你买件新的。”
“你知道我穿多大码的?”
安明辉有些意外。
他常年在外奔波,从来还没有收到过女儿送给自己的东西,即便是宠溺的安萍也不曾记得给他买点什么礼物。
安萍只会伸手向他要钱。
安然看到安明辉诧异的眼神,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:“我知道。爸爸你的衬衣基本上都是我熨烫的。”
安明辉的心咯噔了一下。
难怪这些日子衣柜里的衬衣熨烫的不如以前了。
他一直以为是张芳在处理这些事情,原来居然是安然。
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在安明辉的心里流窜着。
“好。”
安明辉微微的笑了笑,从衣兜里拿出一张卡递给了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