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床了,貌似他还是在那什么状态之中,应该被摔坏吧?
安然一边想着,一边叹着头朝着湛翊的胯,下看了看。
她那偷偷摸摸的眼神扫shè过来,湛翊好不容易有点想要下去意思的兄弟,再次抬起了头。
“卧槽!”
湛翊难得的bào出了一句粗口。
安然突然有些想笑。
“还笑!等你丫的过了三个月再说。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湛翊拖着自己麻掉的手臂,使劲的甩了甩。
那感觉还真是酸爽。
“你的手臂怎么了?”
安然看到湛翊这个动作,多少有些不解。
湛翊看了看她说:“被某只小狗睡得,麻掉了。”
安然的脸再次红了起来。
“你才是狗。”
“你是母狗!”
“你才是!”
安然有些郁闷了。
湛翊笑着说:“我是男的。”
“你你你……”
安然简直被他气死了。
这个男人怎么那么无赖呢?
湛翊缓了一会,总算是胳膊不那么酸麻了,这才站起身子。
下面撑起的帐篷让安然很不好意思的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