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我啊,我可等着看你回头是不是和我一样呢。”
湛翊的话让贺男想起了季菲。
那个丫头!
呵呵!
他的唇角再次扬了起来。
“瞧瞧,瞧瞧,还没怎么着呢,这就整天像吃了蜜似的。喂,你该不会是把人家季菲给吃了吧?”
湛翊多少有些好奇。
贺男叹了一口气说:“你以为季菲是你们家安然那只小白兔呢?那可是一直带着利爪的野猫!瞧给我挠的。”
贺男说着,直接将衬衣解开,只见他肩膀上,胸膛上,除了抓痕就是牙印,简直是触目惊心。
“啧啧,你们的战况真激烈。”
湛翊乐呵呵的笑着。
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兄弟找到幸福更让他开心的了。
“得了吧,你少幸灾乐祸。你等着看吧,我迟早把这只野猫给驯服了。我就不信了,我堂堂的七尺男儿,还治不了一个小女人了。”
贺男将衣服记号,随即找来人把那些杏子摘了下来装箱。
“你们给展家的孙小姐送过去,就说是湛少给弄得。”
贺男吩咐了下去。
湛翊拍了拍手说:“得,酸梅那玩意你最近赶紧给我弄啊。看着然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