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
房间里充斥着他低沉的嗓音,好像是一曲大提琴的音符,慢慢的萦绕在安然的耳畔,愣是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来。
隔了一段时间,丹尼尔就掀开被子,给安然换一下卫生纸。
这种事情他从来没有为任何女人做过。
不管是他的身份还是什么,他都不需要如此,但是对安然,他却无法容忍别人看到安然的私,处。
哪怕那个人是女人也不可以。
暗黑色的血yè让丹尼尔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,甚至多了一丝害怕的感觉。
害怕?
好可笑不是吗?
他风里来雨里去的,怎么会害怕?
可是心里折shè出来的恐惧感是真实存在的。
医生说,如果安然出血量很大的话,就会有危险。
所以丹尼尔一直小心翼翼的伺候着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安然依然没有醒来,丹尼尔拒绝了所有的访客,一心一意的陪伴着安然。
晚饭的时候,女佣询问丹尼尔的意思,丹尼尔直接不吃了。
“夫人不醒,我哪有心情吃饭?出去!”
至此,没人敢再进去打扰丹尼尔。
一直到了下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