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能通知他。
季云鹏的眸子划过一丝杀意。
“丹尼尔公爵,我觉得玩笑不要开得太过火了。”
“我可没有开玩笑。季云鹏,我老婆在床上躺了三天,烧了三天,我没让你用你那条命来抵就不错了,现在还和我说玩笑?你真当我丹尼尔是泥捏的?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,我丹尼尔怕过谁!”
湛翊说完,抱着安然就进了屋。
有男人如此为自己出气,安然的心里冒着粉红色的泡泡。
她双手环住了湛翊的脖子,低声说:“你对我这么好,我会习惯的。”
“习惯就习惯呗,怎么了?”
湛翊轻笑着,眉宇间都是宠溺。
安然却低声说:“你就不怕惯坏了我?我要是作起来,自己都受不了的。”
“你没听人说吗,凡是能作的女人都有一个容忍她作的男人。能闹的孩子才有糖吃啊。”
湛翊的话让安然楞了一下,心里仿佛注入了一股暖流。
试问这世界上还有谁对她这么好呢?
记忆里唯一记住的一个男人就是他,而他却给了她全部。
让她感动,让她温暖,让她想要一辈子紧紧地抱着他不撒手。
“亲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