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睡梦里,依然睡得不太安稳。
明天两个人就要分开了,可是湛翊却不想让安然带着不好的情绪离开。
他叹息着,将安然放平,给她盖好被子之后再次走出了卧室。
大厅里,贺男靠在门边抽着烟。
没有开灯,烟火一闪一闪的,衬托着贺男那张模糊的脸,有些迷离,有些悲伤。
湛翊走了过去,伸出手说:“给我一只。”
“你不怕呛着孩子了?”
贺男虽然这么问着,但是也给湛翊点燃了一支烟。
深深地吸了一口,白色的烟雾从鼻孔窜出,模糊了湛翊的脸。
“你说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物?为什么非要喜欢打破啊砂锅问到底?”
贺男苦笑了一声说:“女人都这样吧,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。没爱上你之前,不管你做什么,她都不会在乎。可是一旦爱上了,就想要掌控你的全部,甚至巴不得知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。女人越是这样,说明她越在乎你。”
“我怎么感觉你把女人说的那么恐怖?然然以前不这样的。”
湛翊烦躁的再次吸了一口烟。
贺男看着他说:“安然以前是因为信任你,也知道你是干什么的。军人在每个人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