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疼季菲,那么让我来心疼!你们觉得她是多余的,我却把她当成我的唯一。所以,季参谋长,你没资格对我说你不同意我追她!因为从头到尾,你除了给了她生命,其他的从来没有给与过她什么。”
“你!”
季忠河曾德一下站了起来。
如果不是因为贺男身上有伤,他真的很想教训一下这个口出狂言,目无尊长的小子!
贺男却荣辱不惊的坐在那里,品着茶,淡淡的说:“茶好,但是喝的人不对,这茶叶没了原先的味道。”
说完,贺男站起来就离开了。
季忠河从来不知道自己在部队戎马一生,最后居然会被一个退役的士兵给讽刺了。
他气呼呼的离开了会所,直接回了家。
苏娜还在为季祖收拾着衣服,而季祖正瞧这二郎腿在客厅里一边吃着西瓜,一边看着电影。
“你回来了?”
苏娜见季忠河回来了,问了一句就继续收拾去了。
季忠河想起在病床上的季菲,即便是现在苏娜也没打算给季菲准备吃的。再看季祖,像个少爷似的,什么都不管,成天游手好闲的,还被苏娜当成了宝贝。
强烈的反差对比,让季忠河心里的怒气越来越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