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。
抬头看着上面又被沙子掩盖，终于陷入一片黑暗。这武器库里，好安静，没有别的声音。陈凌连动手指头的力量都没有了。
他只能眼珠转动.
寂静，这是陈凌第一次，如此静谧的感受着死神的降临。思想与身体仿佛已经分离，
陈凌看到了很多东西，他第一次杀的死刑犯。狰狞的在他面前飘过，还有许多越南佬的冤魂。以及死去的龙玄，修罗，桑国的出云大师，伊贺真木，还有近期所杀的车臣士兵。
好多好多的债，全是血债！
当初宁歌就是因为在死前，看见这些冤魂，从而连死都不敢，需要出云大师的佛经，才让他安稳去世。而今，陈凌面对同样的情况。
只不过，陈凌没有害怕。任凭他们凄厉惨叫，哀嚎，或是作势欲扑。他的灵台处都显得空灵，清明。世间一切纷扰，都与我已经无关。
你们这些人，全是被我诛杀！生前奈何不得我，死后便可以吗？笑话！
陈凌同样没有后悔过，杀过那么多人。无辜的也好，枉死的也好，就是我陈凌杀的。你们有能耐，就杀我好了。
最后，这些幻想全部消失。陈凌看见了叶倾城在痛哭流泪，陈思琦也在哭，许晴在哭，妙佳在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