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可能。”顿了顿,单东阳继续道:“我们会继续监视,一有发现,立刻告诉你。”
挂了电话后,陈凌搭了一个摩的前往汽车站。汽车站离这儿不远,一会儿便已到达。阳光越发猛烈,晒得人心头都是不畅。这片地儿格外干燥,到处一股灰尘味儿。
汽车站外,许多中年男子或妇女在招揽乘客。陈凌背了个简单的背包,一上前,热情洋溢的妇女便问陈凌去那儿。
陈凌道:“深圳!”该妇女便立刻道:“我们的车马上要开了,你赶紧上去,买票了吗?我可以帮你去买。”
陈凌道:“不用,我自己去买。”妇女道:“那也行,我们的车在那儿,你买了快点上来。迟了你就得等下一班了,下一班还要一个小时呢。”
买了车票后,陈凌觉得这妇女跟盯着他似的。又来催促他上车。
陈凌便也上车了,因为这妇女并没有任何古怪。
不知道为什么,随着时间推移,陈凌觉得自己的敏感似乎消失了。也不算消失,因为确实在这么长的时间,并没有碰到危险。
陈凌只是有小小的疑惑。这个疑惑也引起了他的警惕,这也是为什么他自己去买票,试探这个妇女到底有没有问题的原因。
上次在武当山,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