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谈流血泪了。
血泪本来在生理学家的学术上,是不存在的东西。而因为是首领认定,加上安昕的生辰日子古怪,那么这个血泪是有很大的几率存在。
而要如何夺取血泪,并不是那么简单粗暴能完成的。大抵上,和功法玄妙,悟道一样讲究一个意境。
所以,陈凌并不会说去抓了余航,用折磨余航来逼迫安昕流血泪。
安昕的冷漠让陈凌觉得非常的棘手,这样一个女孩似乎已经是油盐不进了。
陈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从何处入手,他在中午的时候前去见了海青璇和英廉。两人正在酒店里商量分析安昕的心理状况。
今天的阳光依然艳丽,这儿是十六层高楼的总统套房,落地窗的窗帘被拉上,冷气开着。不过阳光依然从缝隙处照射进来。
陈凌着雪白衬衫,淡淡然然的走进房间。海青璇看见他,便知道他虽然淡然,但眼眸里有些惆怅。
陈凌在沙发上坐下,英廉立刻打招呼,喊了一声大老板。海青璇前去给陈凌拿了黑啤,并给他打开,递给他。陈凌接过,喝了一口,对海青璇和英廉苦笑道:“事情进展并不乐观。”当下将今天早上被安昕赶出来的事情说了。
海青璇微微蹙眉。陈凌便向英廉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