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碰一杯。道:“你怎么了,好像反而因为华老的话不开心了?”
陈凌淡淡一笑,道:“谈不上不开心。而是我终于很切实的认识到一个道理。”
“哦,什么道理?”单东阳来了兴致。
“再多的功绩,感动,做的事情。其实在政客眼里,都不会有任何温情。有的只是利益的纠葛,也许在我杀林玉秀的当时,他们是动容的。可是很快,过后他们又会恢复冷血。”陈凌微微一叹,道:“说什么军衔,光宗耀祖,站在荣耀之巅。其实不就是给我画一个大饼。荣耀之巅,我岂会不明白,若有朝一日,我为了这军衔去解散大楚门。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兔死狐悲。所以,我也下了一个决定,东阳,我当你是兄弟,所以今天不对你隐瞒。将来,我会牢牢抓住手中的权力,势力,即便会成为第二个沈门。也绝不会教这些冷血的政客来负我。”
单东阳微微一惊,不是惊讶陈凌的决定。而是陈凌在华老的和蔼声音中,居然是心寒。陈凌的敏锐洞察力,当真是可怕。
“不管怎样,能被陈凌兄弟你称为兄弟,我单东阳这一辈子,值了,来,干!”单东阳举杯一饮而尽。
燕京所发生的事情,很快便传到了沈门少主沈默然的耳朵里。
此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