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口,那间最破的房屋。
“才不是呢!是很痛!”钱浅吹着自己小手上的小伤,扁着嘴道。
这个痛,不是手上的小小伤口,也不是额头的肿块,而是那份经历沧桑和磨难后的失声。
欧阳轩凑上前,瞧瞧,又不屑地撇撇嘴。
“脑袋是撞坏了吧?”伸手就往她额头的小包上,恶意地揉了揉。
钱浅额头上的包还真是不小的,被欧阳轩这样一揉,顿时,“嘶”一声,跳开。
欧阳轩抬头看,小姑娘嘟着嘴,摸着额头的伤,红着眼,却是没有哭。
欧阳轩倒是有些惊奇了,刚才瞧着小手的那一点点哭的稀里哗啦的,现在脑门大包被人按了一下,居然也不哭不闹。
小女孩长的很漂亮,眼睛大大的,扎着马尾,穿着粉色的泡泡裙,像公主一般。
哭过的鼻尖红红的,还眼泪汪汪的模样,这是刚刚被女巫欺负的白雪公主?!欧阳轩唇角微微扬了扬,然后,又蹲在枫树旁。
老妈在他五岁的时候,就抛下他走了,他爸刚刚喝过酒,这个时候回去,就是找打。
钱浅瞧着此时还是一个八岁,不是叱咤a市风云的欧阳轩,眼眶湿湿的。
“哥!”钱浅又叫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