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世,他们家早早就搬来裁缝店,父母虽然分开,但是,离婚证还没有撕,妈妈在镇上找到工作,星期六星期天也常常回家。
这张寡妇的事情还会不会发生呢?!
这一天,天晴,钱浅坐在村口的大枫树上。
因为是闰月,所以,这个五月其实已经很燥热了。
蝉在树上竭力地叫,钱浅趴在树丫上,哥哥和村里的小伙伴在大枫树下在热火朝天地打纸板。
以前,枫树上基本都是哥哥坐的,后来,越来越多的时间都是钱浅在坐了。
老太太整天说,一个女孩子,一个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,爬树,捉青蛙,淌小溪玩水。
她妈妈爸爸在她出门的时候,都只是叮嘱她小心,她能管她?!
好吧!老太太怎么能不管?她恨不得她浑身上下都是缺点,那么,她就可以理直气壮地站在他大儿子前面怒吼。
你瞧,你这女儿像女儿吗?假小子似的!还能叫孩子吗?!
当然,老太太这话也没有少在她爸钱致远面前说。
无论女孩男孩,太文静,总是被欺负的一方。
钱浅从前文静过头了,发生事情只知道哭哭滴滴,现在,她都是用嘴巴说话,用拳头说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