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太拍了钱致远一把,怪嗔。
她还是有些心痛的。
以前啊,这个孩子那是精气神足足的,现在都是一副恹恹的模样,她也是难过的!
当然,这些难过和疼痛,她都是算在苏凝的头上的。
她对苏凝由厌恶到痛恨,到现在由痛恨到巴不得苏凝消失!
钱致远低头瞧瞧地面,没有说话。
他不想说话!
“这脸蛋怎么也一边大,一边小了?”老太太瞧着钱致远一边红肿的脸,心痛地问。
“没事,就是牙痛!”
“牙痛?”老太太顿时着急了,这又牙痛又胃痛的,这个当老婆的一点也不心痛?
不在家里伺候着,跑到镇上勾搭男人去?!
厌恶一个人,便是看什么都是厌恶。
她不喜欢苏凝,便觉得,苏凝哪儿都不好!
也不想想,他们夫妻都闹离婚了,这回来一趟,也不过是看女儿。
还有,她在工厂里上班,怎么就不是正正经经的工作了?!
前个星期,苏凝和老太太吵了一架。
老太太听说,镇上那个服装厂,有男有女,挤在一个车间上班,也从三姑婆哪儿听到闲话。
她这媳妇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