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了!”
钱浅这样说的时候,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想起了一些。
“欧阳轩的爸爸妈妈呢?”余绮玉瞄了钱浅一眼,问。
“欧阳轩的妈妈,在他五岁的时候就走了,他爸爸很凶的,又酗酒又打孩子,后来,犯了罪出去也就再也没有回来了!”
钱浅隐隐约约都还记得,那个醉酒熏熏的男人,还打了哥哥,还打的很凶!
“你们真可怜!”余绮玉叹一声。
“也不可怜,我们小的时候,就知道插秧苗,种菜了,自己家有一些地儿,便都自己种一些吃喝的,上学的学费,多数都是哥哥拿奖学金,以及卖冰棍赚的!”
好吧!好像她很小的时候,还会做衣裳,村里的人都过来找她做,她学着母亲,做衣裳,缝缝补补赚钱。
哦,钱浅几乎觉得,好像还要想起来,她和哥哥在镇上一边读书,一边开作坊的事儿了。
他们从小学开始到初中,都是自己独自生活,独自赚钱供学费,生活费等等。
没有大人,没有人亲人关照,只有彼此的存在。
然后,钱浅就看到了余绮玉哭的稀里哗啦。
“钱浅,你们太可怜了!”
“呃……”
钱浅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