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和钱致远去上班,孩子都说着“爸爸妈妈去上班吧!我一个人在家里跟宝宝玩!”
所谓的“宝宝”就是苏凝给做的一个布娃娃。
苏凝在生下钱浅三岁的时候,便去上班了。
瞧着钱致远舍不得吃,舍不得穿的,一家人过的紧巴巴的,便出来上班了。
但是,孩子却是没有人带了!
原本是请了一个保姆看着的,但是,钱致远发现,以他们的工资压根儿就请不起。
支撑了一年,钱致远磕磕巴巴地说的时候,苏凝便把保姆给辞退了!
但是,她又不能不上班,这已经不是钱致远能不能撑起一个家的问题了,而是职场上的瞬息变化。
她不能落下。
生活窘迫和害怕以后在职场上没有一席之地,都让苏凝不想再辞职。
钱致远抱着女儿心痛地吹着她额头的小包包,苏凝放下手中的包,回头,去打了一些冷水,拿了一条毛巾。
“一会儿就好的!不痛的!宝贝!”
沾着冷水的毛巾轻轻地覆盖在钱浅的额头上。
钱浅的眼眶湿湿的。
苏凝和钱致远只当钱浅疼痛难受,哭了!
又心痛又自责。
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