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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对我说,你是司马迁的孙子,我爸说,司马迁是东晋时期的,几百年上千年了!”
余绮玉叉腰。
“那是说,子孙后代。我说的子孙是孙子的意思。”司马越振振有词地道。
嗯,他才不会说,他是胡说八道的,为了骗钱的。
“可是我爷爷说了,人家的早早被宫刑了,都太监了!”余绮玉说着转身,直指司马越,“你说,都太监了,怎么会有孙子?”
“咳咳,他太监之前还是有孩子的……”司马越咳嗽一声道。
早知道和这个小屁孩拉钩了,她就真的会再来,他也早点溜了。
司马越可记得,他口袋里可还是拽着这个小姑娘的两张两元大钞。
哟司马越暗自叹一声。
“他太监之前有孩子?”余绮玉余怒未消。
钱浅在人群之外掩嘴。
“这些不是重点,重点是,人家司马迁是史学家!还是西汉的!”钱致远望见自家女儿在笑,便轻微地说了一声。
钱浅觉得,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,人家写兰亭序的是羲之,和司马迁半毛关系都没有!
这孩子被带偏的……
“当然,他被汉武帝宫刑之前,可是子孙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