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父母没有参加。
不然,那该多丢脸啊!
现在,钱浅回来,司马越走了,余绮玉又和钱浅坐回了一桌。
钱浅不肯坐司马越的位置,余绮玉和钱浅的同桌调换了。
卫凯呢?听说钱浅回来了,便从高中部翻墙过来。
当钱浅得意洋洋地把司马越走在过道上,突然就摔倒,然后,还磕掉牙齿,咬着毛辣虫的事儿的时候,欧阳轩抿唇微微笑。
他用脚趾头都能猜的出来,这个事儿就是钱浅干的。
那一天上课的事儿,钱浅绘声绘色地一说。
卫凯捧腹大笑。
那个笑的畅快淋漓的模样,让钱浅都觉得,卫凯和司马越有仇!
嗯,有仇的不是余绮玉吗?
钱浅往一旁一瞄,瞧见余绮玉仿佛一身心事一般。
“怎么?你不高兴?那不是你的仇人吗?骗了你的钱,偷了你手镯?”钱浅笑眯眯地问。
现在已经入冬。
寒风吹熄了校园里的落叶,枯了操场的草儿。
小径上就剩下一棵光秃秃的树,带着岁月沧桑的模样。
余绮玉抬头看了一眼那那树木,又低下,道“也许小时候,认错了!不是他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