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初一十五，别人不但不信任，大约还会觉得，她是诬陷。
在这样的场合，在这样场所，她被打倒，今后就会被卫家上上下下都鄙夷了。
她不是过来作死自己的，她是过来让卫高阳身败名裂的。
她都迫不及待地想着二房能上位了呢。
“你们知道黄婆吗？她就是专门拐卖妇女的。”卫高丽冷笑着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卫高阳问，“撒谎也不是这样的吧？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？我接触过，我……”原本想说，她和她都联系过呢。
不过这样想，觉得有些不打自招的意思。
便住嘴了，接着说，她也是听别人说的。
一阵话后，卫高丽把什么都给说了。
什么人交接，什么人送卖。
人物脉络很清晰。
让原本不知道从哪儿下手的卫高阳恍然大悟。
欧阳轩手在口袋里按着，身上的窃听器录音机早早就打开。
他的这些也早早连接警察局的队长。
这边说人物地点，那边查询找人，找犯罪证据。
卫高丽的一通通话下来，还真的让警方破获了一大起拐卖妇女组织的大案。
当然这是后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