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连个朋友都不算。咬着红唇,强装着自己很坚强:“是的,我干爹同你说了?”
听到她的答案,常胜心口蓦地一紧,站起身,慢慢走到她身后,沉着俊颜,看着她脑后:“郝鹏将军要回京复旨,不能及时赶回江南,本将军是替他来参加新人的婚礼的。”
他的话无疑是在樊水灵伤口上撒了一把盐。她心心念念,全心倾慕的男子,居然替她干爹来参加自己的婚礼,你说可笑与否。
费力压抑的泪珠滚落,即是用力咬住红唇,依旧压不住浅浅地低泣声传出。
常胜,你为何对我这般残忍?人人都说你待人如己,为何偏偏对我就是这般?为什么?你为什么要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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