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走出来,不管多久,她都愿意等。等,她并不怕,她怕的是他不愿意放弃对白秋水的感情。现在,他既已决定试着放下过去,那她当然愿意等待,等带他许她一个未来。
“我答应你,不会太久。”手指勾起她髻角,挂在她耳后。
“嗯”
她凝视他的目光,充满着浓情。
清晨
“唰”身着锦服的男子从墙院里飞出来,落在一条隐蔽地胡洞里。
靠墙而坐的江河江海,连忙站起身,对着男子:“爷”
常胜瞧了一眼二人眼底的乌青:“今日准你们一天假,呆会回府以后,好好睡一觉。”
“是,属下谢过爷”
江海一边高兴应着,一边用手抓着脖子,他和江河在胡洞里一坐就是一整夜。脖子上都是蚊子叮咬得红包,很痒。
常胜见他一直挠着脖子不放:“行了,别挠了,回去洗洗就好了!”
他转身朝洞口走去,天气炎热,晚上外面有蚊子很正常,只是被咬了几下而已,过一会红包消了就没事了。
“是”
二人紧跟着在他身后。
话说常胜离开樊水灵的房间以后,樊水灵就抱着他昨晚盖着的薄毯,一动不动地坐在床榻边缘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