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拧着眉心。
白秋水:“夏菏,傲耘堡偷运运兵器的事,是被人骗了,还是颜鹰确实触犯了王法,都还是一个谜。”
“王妃,颜堡主看上去不像这样的人。”她在傲耘堡养伤的期间,颜鹰给她的印象就是为人豪爽,处事沉稳。偷运兵器乃是大罪,一不小心会落得个满门抄斩,他应该不会冒这样的险。
“颜鹰他当然不会这么愚蠢,那么就说明,傲耘堡有人吃里爬外,而且,他在傲耘堡有些权利。”一整船的兵器,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装上船,不是一件简单的事。
“王妃,那现在该怎么办?”偷运兵器不是一件小事,如果王爷肯出手,只不过是小事一桩。
但她开不了这个口,王妃现在正是危险的时候,边城又有北欧宸虎视眈眈。
白秋水明白她心中所想,其实,这件事只要阿漓的一个口谕就能让人把傲耘堡的人都放出来,但是,她没有,因为她另有打算。
“夏菏,我让阿漓写个手御给你,再派一队官兵给你,你带着他们,赶到焦城,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,救出傲耘堡的人。”
夏菏神情一紧,起身,跪下:“奴婢王妃”
王妃是想让傲耘堡欠她一个大大的人情,这样,她以后嫁到傲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