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都是因为自己,白秋水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:“你与那阴鬼,在冰窖就是用了真气才将定魂珠溶解成一颗的?”
夜漓感受着额头上那轻柔的动作,眼睛侧直直地盯着她泛着水雾的黑瞳,那眼眶中的水雾,是因他而起的。
夜漓听到白秋水的问话,淡然说道:“溶解定魂珠需要强大的真气,冰窖里寒冷,能抑制住定魂珠因受了真气所引发的发热膨胀现象。”
白秋水把布帕交还给了冬梅:“所以,你就耗尽了自己体内的真气。”
他知不知道,他这样很容易伤了自己的身体。见他虚弱地被流经扶着回来,她的心就像被针扎的一样疼。
夜漓捕捉到她眼底的担忧与心疼之色,笑着握住她的柔夷,温柔地说道:“不要担心,本王的身体调养几日便可恢复。”
白秋水瞪他一眼,闷闷地抽回手:“下次不要随便再拿你自己的身体冒险。”
“好”
夜漓口中应着好,但若再有下一次,他想也不想还会像今天这样做。
见药已经凉了,春桃端着药碗上前一步:“王妃,这是戴公子让奴婢端来给王爷服用的。”
白秋水接过药,在唇边试了一下温度,刚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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