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云天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狼狈过,听到冬梅说人醒了以后,他先是震惊,然后惊喜,情绪激动不已,在一众视线下迫不及待的飞奔出厅堂。他急切的想要见到那人睁开的双眼,望着他的目光,顾不得看路,路上撞到了谁他不清楚。有人在后面跟着他,让他慢点跑,还让他小心看着前面的路。此时此刻,戴云天哪有心思听这些,他不管不顾,一路跌跌撞撞的飞奔到流经所在的院落。
白秋水刚把流经扶起来半坐着,给他在腰后垫上枕头,还没问他饿不饿,要不要吃东西或者喝水就听见“砰!”一声,半敞的门板被人用力的推开,因为用力过猛,门板反弹打在了来人的身上。
白秋水与流经同时看过去,在看清来人,流经瞳孔骤缩,霎那间,心头万绪,眸子发酸。他虚弱的笑着朝对方伸出手:“……云……天!”
昏迷使他浑身虚弱,嗓音嘶哑的几乎发不出声。可他仍然费力的吐出那个烙在心底的名字。
白秋水看了二人一眼,默不作声的替流经掖了掖被子,往外走,路过戴云天身边时说道:“我让人做点清淡的膳食,一会儿送过来。”
说完,白秋水就走出了房间,带上了差点被男人弄坏的门。
……
戴云天握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