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不是喜欢那个陆铭瑄么,你去跟他约会啊,还来找我干什么?”
“你,你生气是因为我没找你?”
怀笙瞥她一眼: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?”
怀笙就是这样,骄傲的不得了,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生气或是……吃醋。严韵偷偷在心里笑话她,走到她旁边来,硬是和她挤一个位置,恨不得坐她腿上,小声说道:“那阿笙我向你保证,我以后绝不跟陆铭瑄有来往,只要阿笙你高兴,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只要你高兴,我做什么都可以。这句话着实震撼了她的心里某一处柔软的地方,小时候眼馋别人家的孩子,要什么父母就给什么,那样无私的爱,是她一直渴望而不得的东西。
她放下手里的书看向身边的严韵,脑中好像想到了另外一个人,她总觉得,这样的严韵好像一个人,谁呢?她想不起来了。
严韵知道她的一切习惯,甚至知道找不到她的时候去哪里才最有可能找到她,严韵会在她安安静静不说话的时候拉她的手陪着她,和她说话的声音也那么温柔。
严韵就好像一张糖衣炮弹编织的网那样套在她身上,套的牢牢的。怀笙喜欢安静,却又害怕自己一个人,严韵拉她的手,就是在告诉她,她的身边有她。